当听到贾俊山报告这个情况后,闵立雄十分诧异,“什么情况……一会儿不是要开欢送欢迎会嘛……”

    “是啊,这是祁厅长的意思……”贾俊山说道。

    “他都快要走了,还搞这一出干什么……”闵立雄琢磨道,“对了,孙厅长知道这件事嘛……”

    “我还没跟他报告,想着先跟您报告一下……”

    听到这么说,闵立雄很满意,“嗯!看来你还是清醒的……”

    “闵厅长,还有个小情况要跟您报告一下……刚刚……”

    当听说孙卫东刚刚在会议室和陈阳那番对峙,以及在高铁站和厅大门口发生的事情,闵立雄玩味一笑,“看来我们这个新来的厅长不简单嘛……既然孙卫东已经把人家得罪了,那我们就去看看这出好戏接下来该怎么演……你去跟他报告吧,我这边安排政治部同步发通知……”

    当贾俊山来找到孙卫东的时候,闵立雄已经坐车赶往省军区练兵场。

    “什么!神经病吧!好好的跑去作训个毛线!”

    当着这么多处长,孙卫东丝毫不避讳,表达着对祁同伟的不满,人走茶凉,只不过祁同伟还没走呢,他就不再装了。

    看到这情况,贾俊山劝道,“孙厅长,要不然还是去吧……闵厅长,还有另外两位厅长已经去了……”

    听到这么说,孙卫东眉头一紧,如果贾俊山不说这句话,他压根儿都不会理睬这件事,但是现在情况不一样,闵立雄这个死对头都去了,他要是不去的话,很有可能被扣上不讲政治,无组织纪律原则的帽子。

    犹豫片刻后,孙卫东骂道,“妈的!那就去看看他们到底要干什么名堂……”

    孙卫东既然动了,在座的这些处长自然知道该怎么做。

    半小时后,省公安厅处级以上领导干部全员在省军区的练兵场集结。

    按着祁同伟和陈阳站在最前面似乎在翘首以待,孙卫东这帮人恨得咬牙切齿,毕竟他们年龄也不小了,太阳虽然不算毒辣,但也晒得睁不开眼。

    当领导这么多年,什么时候受过这样的罪。

    “我说咱们得傻站到什么时候……还有没有人管了……”

    听到孙卫东在身后这么吆喝,祁同伟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