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为了保留一缕自主意识，我最后选择了前者。”
凌海古神重重点了点头，悲愤说道。
经过和叶飞以及悯天古神的交流，他慢慢的已经可以轻松控制自己表情和动作了。
“他为何要这么做？”
“他强制把你们变成他的傀儡岂不是更简单？”
叶飞不解地看着凌海古神。
问天古神这么做，明显是多此一举。
而且，叶飞心中明白，既然问天古神已经推演出了自己的未来，那肯定早就知道了自己能炼化出丹药的事情。
那当初他主动送上门的时候，问天古神为何不把他炼化成傀儡呢？
自己成了问天古神的傀儡，岂不是一样能帮他炼制丹药？
哪怕是凌海古神，问天古神要是强制把他炼化成傀儡，自己和悯天古神又怎么可能会知道这么多事情？
问天古神这么费力到底是为了什么？
难道只是想让自己知道事情的缘由吗？
还有，问天古神和混天魔神到底有没有联系，若是有联系，两人又是什么关系？
叶飞心中生出了一连串的问题。
“问天古神为何会这么做我也不清楚。”
“但是他当初交代我，不管我用什么方法，一定要让你主动去修炼傀儡功法。”
“想来，他早就推演出了你不会修炼傀儡功法，才让我残存一缕意识，把事情的真相告诉你，让你死心的。”
凌海古神虽然只有一缕自主神识，但好像在一瞬间想通了所有，看着眼前的叶飞认真说道。
“让我死心吗？”
“可我要是不死心呢？”
听到这种解释，叶飞嘴角微扬，露出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。
接着，他抬起头，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眼前的凌海古神。
“你的自主意识只是一丝，大部分是会被问天古神控制的，你说这么多，问天古神强加给你的意识难道不会干扰你吗？”
叶飞突然开口，一脸的笑意。
他就那么盯着凌海古神，眼神如猎人一样犀利。
“没……没有。”
“是你刚才的话唤醒了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