便仍然矮袁霄冰一头，但自己至少坐上了二把手的位置，等干上几年，外调到其他市。”周砚直嘴角露出一丝微笑。
……
天黑之前，王启昂和袁霄冰回到了齐州。
下车后，袁霄冰看了王启昂一眼，道：“对那个什么李夕颜小心一点，万一真有问题，我可救不了你。”
王启昂点点头。
“查一下。”
“嗯！”
分开后，王启昂掏出手机，想了想找谁调查李夕颜呢？发现手机上有十几个未接电话，感觉头有点大。
就这两天，几乎每隔十几分钟就会有一个电话打进来，大部分还是陌生号码。
铃铃……
又一个电话打了进来，不是陌生人，王军的来电。
王启昂按下了接听键：“喂，王军。”
“王副主任，晚上有空吗？我想请你吃个饭。”王军道。
王启昂知道对方想什么：“好啊，正好晚上没吃饭。”
两人约好地方，便挂了电话。
离市政府宿舍大约一公里，不算太远，王启昂骑着共享单就去了。
重庆火锅。
王军提前到了，一直在门口等着王启昂，看到他骑着单车过来，立刻迎了上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