十辆拖拉机可不是那种手扶拖拉机,而是农村拉沙石的大拖拉机,车斗都将近四米宽,所以运冬枣的时候,才会让黄大山封路。

    盘山路,两辆小车相向而行的话,有几处地方宽一点,可以驶过去,可是大车的话,是一点办法也没有,这也就是为什么四平县一直发展不起来的原因。

    “麻烦啊!”

    “四平县这种鸟不拉屎的地方,三代们干嘛非要往这里钻。”王启昂感觉十分郁闷。

    一个小时之后,他拨打了袁霄冰的电话,把事情简单了汇报了一下,最后说道:“市长,陈家和李副省长之间是不是……”

    “陈邦的大伯是到时间了,他推的人没上来,陈邦应该不会因为这种事情针对你,毕竟在他眼睛,你应该还到不了这种层次。”袁霄冰分析道。

    “那他这是为什么?像条疯狗一样。”王启昂十分气愤的说道。

    在袁霄冰面前,他不需要隐藏自己的心里的想法和情绪。

    一可以表达他对袁霄冰的绝对信任;二也可以向袁霄冰说明他没什么城府,至少在她面前没有城府。

    若是你在领导面前一副泰山崩于顶而面不改色,一副老谋深算城府很深的样子,领导也会提防你,并不会真把你当心腹。

    控制欲,每个人都有,领导也不例外。

    其实不难理解,官场就是人性,你把自己代入,想象一下,你的下属是一个腹黑城府很深的人,你会真把这样的人当心腹?

    “你是不是跟欧阳如静过于亲密?”袁霄冰突然这样问道。

    “呃?市长,我没有啊,当时去北京,完全是欧阳如静胁迫我,还拿县长的身份压我,说不去就给我穿小鞋,我在她面前一直规规矩矩,再说了,市长,你了解我,我不是没有分寸的人,也不是自大的人,知道自己是谁的人,更知道自己几斤几两。”王启昂立刻解释道。

    “那就奇怪了。”袁霄冰道。

    “市长,我该怎么办?能反击吗?”王启昂试探着问道。

    “你想怎么反击?”袁霄冰问。

    “隧道的事情,我本来无所谓,陈邦和欧阳如静到了四平县,我就知道这种政绩自己不能染指了,但搞破坏还是可以的。”王启昂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