进来,端起王启昂的水杯就喝。
“属猴的,毛毛躁躁,这是我的水杯。”王启昂一阵郁闷道。
“我不介意。”丹菲道。
“我介意!”王启昂一阵无语。
“书记,我又被人训了,这活没法干了。”丹菲放下水杯,开口说道。
“又是因为封路的事?”王启昂问。
这几天运建筑材料,县里有意见的人多了,每天都有人到欧阳如静那里告状。
一直被欧阳如静压着,他们看到告状没用,于是便直接训斥丹菲和黄大山两人。
这段时间两人受了不少的委屈。
“坚持坚持,就当他们放屁。”王启昂道,他也没有什么好办法,你整天的运建筑材料,影响人家通行,不告状就怪了。
“书记,有人准备联合去市里告状,有人甚至写信到了省里。”丹菲道。
“知道了,让他们告,咱们只要把路修好了,任务就完成了,其他无所谓。”王启昂道。
“书记,我看到陈邦。”丹菲小声说道。
“咦?他还在四平县?”王启昂立刻提起了精神,县里的其他人就是告破大天,也没关系,但是陈邦可不一样,他大伯陈伯民至少还有一个月才能正式卸任。
“书记,我今天遇见他了,变得十分阴沉,眼神里有某种疯狂,我觉得您要小心一点。”丹菲道。
“你回来就是跟我讲这个?”王启昂瞪了丹菲一眼道。
“书记,您别不相信我的第六感,我感觉今年的陈邦不一样,变得……怎么说呢?浑身散发着冰冷阴险的气息,指不定做出什么事情。”丹菲十分认真的说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