快不行了,他们是真狠,疤瘌眼几个人就是反抗了一下,差一点挨枪子,随后就被几条甩棍砸得不醒人事。”
“还有麻子哥,被人一脚踢在肋骨上,当场倒在地上就不动了,口鼻都在流血,也不知道是不是死了。”
众人小声说着话,一副后怕的表情。
“他们是不是疯了,以前咱们也不是没有见过警察,哪有这样的,比咱们还凶狠。”
“这次咱们怕是栽了,我早就听说巴头镇的王启昂是一个狠角色,去年带人围过县城,还把巴头镇的一个副镇长送进了监狱。”
“你说他会怎么对待我们?”
“估摸不会关几天就放了,搞不好要坐牢。”有人说道。
“坐牢?我们就砸了玻璃,扔了点死鸡死狗,大不了赔钱,凭什么让我们坐牢,再说了金总应该会捞我们吧?”
“就是,前几年阳城旧村改造的时候,咱们放火烧钉子户都没事,这次就砸玻璃会坐牢?金总肯定会捞咱们。”
众人议论纷纷,都认为金有庆出马肯定能把他们捞出去。
只有半躺在地上的何贵,听着众人的议论,心里却有不同的想法。
“一群傻逼,人家都开枪了,金有庆算个屁,最多就是一个有钱的老流氓罢了,以前改开初期法律不健全,让姓金的钻了空子,发达了起来,真以为能跟政府对着干啊。”何贵心里暗暗想道,他已经做好了坦白从宽的准备。
果然没多久,他们这群人开始过审,其他人怎么样,何贵不知道,但当轮到他的时候,他立刻说道:“政府,我全部交代,是金有庆让我们来砸玻璃恐吓那十几户村民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