苟董事长商量一下再说,不然的话,我们在这里谈也是白谈,不早了,明天我还要跟县自然资源局的领导去看地,先走了。”许若云对苟赫文讽刺了一句,随后起身离开。
苟赫文看着许若云的背影,眉头紧锁:“对方还要在云县拿地?这……看来是百分之百确定荣城的扩展方向是在云县了,不行,必须让老头子松嘴,必须马上参与进来。”
下一秒他将杯里的酒一饮而尽,然后回了酒店。到了房间后,他才拿出手机给老头子打电话。
嘟……嘟……
铃声响了五下,手机里才传出苟卓平的声音:“喂?”
“爸,我们公司必须马上布局云县,不然的话就晚了,晚了,你懂吗?你太保守了,我刚刚跟许若云聊过,她今晚宴请了云县自然资源局的领导,明天还要去看地,她还要拿地,如果许家不是疯子不是傻子的话,那么她百分之百从王启昂嘴里得到了确切的消息,扩展的方向一定是在云县。”
苟赫文有点喝多,对老头子说话的语气十分不客气。
“爸,你已经失去了决断力,从内心深处和思想深处就怕严家,整天跟在严家后面,吃人家一点边边角角,赚一点人家看不上的钱,像梅园那块地,本来是咱们家的……”苟赫文开始大放厥词。
“闭嘴,小兔崽子,你敢这样说你老子,信不信……”
苟卓平大怒,但是还没说几句话就被儿子苟赫文打断了:“不就是又想停我的钱,你停吧,停了我也要说,你的思想顽固老化,只想着赚点小钱,固步自封,严家以前旧社会是挺厉害,但新社会他们家算个屁,我爷爷以前还是荣城的书记呢,你……”
苟赫文火力全开,他确实有点喝醉了,把老头子贬了一通,然后手机一扔,呼呼大睡。
第二天早晨起来,已经不记得昨天晚上的事情了。
他骂完损完自己老头子,爽了,一觉睡到上午十点多。苟卓平却是气得整夜没有睡觉。
“这个小王八蛋……”
“这个小兔崽子……”
“难道我真得固步自封?跟不上时代了?没有了决断能力?”苟卓平被自己亲儿子骂,开始了自我怀疑。
他在书房坐了一个晚上,思来想去,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