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件事情过后,苟卓平便没有再跟严家发生冲突,同时把刘金河跟严家的关系深深的埋在心里。

    这是一颗雷,碰了就是要别人的命,对方肯定也会跟你拼命,所以三年时间,他谁也没说,今天不是苟赫文眼睛里露出对他这个父亲失望的目光,他也不想告诉儿子。

    “赫文,咱们做的是房地产生意,每天都要跟政府打交道,你爷爷留下的资源,我这些年一直在维持,但也仅限于荣城市,还没有进入省里的干部,所以不是生死大事,不要跟严家硬碰。”苟卓平语重心长的对儿子说道。

    “爸,我懂了。”苟赫文点了点头。

    他又不傻。

    在荣城市这个层面,他们苟家并不怕严家,但到了省这个层面,他们苟家就不行了。

    毕竟当年爷爷定下了规矩,生意可以做,但绝对不可能搞违法犯罪的事情,原则性的问题不能碰。

    所以苟家虽然经商,但真正私下里来往的官员,仅仅只是当年苟赫文爷爷培养的几个干部,平常礼尚往来,苟卓平维持着这层人情关系,并无大额金钱交易。

    “没想到严家已经陷得这么深了。”苟赫文嘀咕了一句。

    “这是取死之道,别看严家现在很风光,依我看,怕是风光不了几年了,像十方河下游污染的事情,为了几千万的污水处理费就干出如此疯狂的事情,这说明什么?说明严家对法律已经没有了敬畏之心,离灭亡不远了。”苟卓平说道。

    “在严家灭亡之前,咱们不要去触它的霉头。”

    “明白了,爸。”苟赫文点了点头。

    “还有不要急着联系许若云,等严家打压的对方差不多了,再联系,掌握一个火候,明白吧?”苟卓平再次对儿子叮嘱道。

    “嗯!”苟赫文再次点头。

    一夜之间,仿佛所有人都知道了云县将划入荣城市区,云县火车站将成为荣城货运南站,于是各种资本开始涌入云县。

    不过这些小公司,对于云县县中心的一些黄金地块根本不敢染指,只是在一些边边角角拿一些小地。

    云县的地价节节攀升。

    仿佛为了验证大家的判断,省里召开的关于荣城市都市圈扩展规划的讨论会上,有人提出了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