果严总没有参与进去的话,做为荣城的市长看到现在的情况,肯定会开会讨论的,但因为有严总的参与,于是我也一直没有提这件事情,至于牛书记为什么也没提,一方面这属于市政府的工作;另一方面就不好说了。”田润文说道。

    “也就是说现在的情况很不正常?”严景琛道。

    “也不能说不正常吧,市里这边我做为市长没提,所以算正常,省里那边也没有动静,这多多少少有一点反常,毕竟现在云县的地价节节攀升,省里的领导不可能不知道。”田润文客观的分析道。

    荣城市这边,他是市长,他没提,其他人自然也不会提,毕竟多一事不如少一事。

    省里那边确实有一丝不正常。

    严景琛点了点头,听了田润文的话,他觉得自己的感觉没有出错,最近几年年纪大了,他也是七十多岁的人了,脑子不能跟年轻时候比了。不是子孙不成气候,他早就退下来享福了。

    三天后,佳锐地产偷偷把云县县政府旁边的那块地卖了,虽然做得十分隐蔽,但半天之后,严家还是得到了消息,不是从佳锐地产这边传出来的,而是购买佳锐地产云县火车站那块地的公司老板,晚上喝酒的时候说了出来,然后第二天早晨,荣城所有的地产公司都知道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