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严总,规划方向不是你我说的算,我也仅有一票的权力,最终的决定权还在叶凤鸣和李援朝两人手里。”刘金河说道:“你跟我和田市长说,作用不大。”

    “刘副书记,你听我把话说完,我的计划是,田市长先写一份规划,然后向省里阐述将云县纳入市区的好处,刘副书记到时候在省里策应一下,毕竟云县纳入市区符合荣城市区的发展。”严景琛说道。

    “可以,但能不能成功,我可不敢保证,我只能说尽力。”刘金河道。

    田润文也点了点头。

    他们两人都看出严景琛这次到了山穷水尽的地步。

    刘金河和田润文两人从梅园离开的时候,田润文上了刘金河的车。

    车子没有回家,而是半路停在了十方河河边。刘金河和田润文站在河岸上,看着夜色下的十方河。

    两人的秘书兼司机远远站在旁边。

    “刘副书记,严家这次可能要完蛋了。”田润文先开口说道。

    刘金河没有说话,也没有任何动作,仍然看着河面。

    “我觉得严景琛去国外最符合大家的利益。”田润文继续说道:“刘副书记,你说呢?”

    “严景琛有七十八吧?好像头发全白了。”刘金河十分突兀的说道。

    田润文听懂了刘金河的话外之音。

    “不到这一步吧?”田润文盯着刘金河的眼睛说道。

    “云县的事情透着很多不正常的地方,搞不好就是那两位给严景琛下的套,严家过线了,真以为有钱就可以为所欲为,还记得叶凤鸣刚上位的时候,他利用所谓的”民意”控制了环城路的走向,愣是让严氏的一个废旧厂房成了环城路的必经之地,获得了政府的高额补偿。”刘金河说道。

    “那两位的局?”田润文毕竟是市里干部,省里高层不是太熟,真还没往那方面想。

    “有可能,所以放任严景琛再继续瞎折腾下去,就会越陷越深,等那两位收网的时候,估摸我们也完蛋了。”刘金河说道。

    他早就有这种感觉了,所以近段时间,他尽量不跟严景琛见面,可惜过去的错误根本不可能当没发生过。

    “刘副书记,您的意思是……”田润文心里很吃惊,他其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