已经大约猜到了刘金河的意思。

    “省市大大小小的官员没有一百,也有几十人跟严家关系密切,为了这些人的利益和前途,我觉得咱们应该私下里见一面,商讨一下未来应该怎么办?不能坐以待毙。”刘金河淡淡的说道。

    他眼睛里寒光一闪,动了杀机。

    “你说呢,田市长?”刘金河对田润文反问道。

    田润文紧皱着眉头,道:“刘副书记,现在我们不应该同舟共济吗?”

    “同舟共济?呵呵,你能决定荣城未来的发展规划?还是你能从银行贷出几百亿给严家填窟窿,当然如果你牺牲自己硬押着银行贷款,也行。”刘金河冷哼了一声说道。

    “刘副书记,即便严景琛死了,也不能抹掉咱们的痕迹。”田润文说道。

    “但至少死无对症,后面大家齐心协力,还是可以过关的,即便真有人进去,也可以把刑期减到最低。”刘金河对田润文劝说道。

    不过田润文始终没有松口,两人最终不欢而散。

    田润文跟严景琛认识几十年了,他从一个可有可无的副区长,在严景琛金钱的开道之下,变成了现在的荣城市市长,内心多少对严景琛还有一点感恩的。

    当然他内心也知道,他和严景琛之间就是相互利用的关系。

    两天后,省里召开了关于十方河下游生态修复的会议。

    这个会议,普通人根本不关心,但是会议上几次提到荣城市区跟柳河县都是由十方河贯通,一脉相承云云。

    有心人听了之后,再对着地图分析,再加上清朝时期,柳河县本来就是荣城的外城,于是有专家得出一个结论,荣城如果想扩展市区,柳河县是最佳的选择。

    对于专家的提议,省委省政府没有否认,但也没有确认,只是保持沉默。

    省委省政府沉默的态度对云县地价的打击是毁灭性的,本来已经腰斩,现在直接跌到了以前的价格,县城里的几个城中村改造项目,因为严氏集团的后续资金不足,已经全部停了下来。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严景琛已经被银行追债了,严氏的资金链断了。

    他如同一头暮年的雄狮,寻找着最后的尊严和希望。这天下午他出现在了省老干部局,直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