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让卫若英离开,他完全就是在猥亵,甚至还要让卫若英拖进小树林……”
王启昂看完信,抬头看着卫诚说道:“你没有把信给警察吗?”
“给了,但他们没找到人,甚至还说是我伪造的,然后就没有然后了。”卫诚说道。
“你没有去找这个证人吗?”王启昂问。
“找了,没有找到,甚至我在他们学校都跪下了,可是还是没有人承认……”卫诚将自己找人的事情讲了一遍。
王启昂能理解这个同学,别人的大使馆出面了,学校肯定息事宁人,他如果出来作证的话,会面临很大的压力,可以肯定大概率毕不了业。
“还有一件事情,我女儿告诉过律师,那个黑人留学生第二天还找到我女儿威胁过她,让我女儿陪他睡觉,这个黑畜生,不然就找大使馆报警抓她,毁了她的一生,我女儿骂了他,没有同意,三天后,她就被警察抓了。”卫诚又说了一件事。
“当时他们两人的谈话有证据吗?”王启昂问。
“没!”卫诚摇了摇头。
王启昂一阵无语,到了法院是要讲证据的,空口无凭啊。
这件案子,从现有证据来看,好像所有办案人员都没错,但实则有大问题。
警察明显没有尽力,法院这边明显判的过重。
虽然不能说错,也无法追究他们的责任,但王启昂一看就知道他们在偏袒黑人留学生,只能委屈自己人,想着快点结案。
也许有上面的压力或者某种指示。
王启昂在心里急速的思考,这种事情一般人肯定不会沾的,翻案的机率很小很小,甚至还会惹一身的麻烦。
他朝着卫诚的身份证看去,忍不住问道:”你才46岁?”
“嗯!”卫诚点了点头:“女儿出了这事,几天之间,我头发变得花白。”
“你的工作?”
“我是市阀门机械厂的工程师。”卫诚回答道。
齐州阀门厂是留下来为数不多的国营企业,两千年参加国家西气东输工程,所以活了下来,现在渐渐的也有了起色。
“卫工,资料留在这里,这封信也留下,我们调查一下,再给你回信。”王启昂想了想开口说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