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小萌递给顾云念一个记事本和几支录音笔，录音笔上面写了十几个名字，后面打着感叹号，少的一个，多的三个。
“这表示这些人的态度，感叹号越多，态度越加恶劣。经我们问询，八卦都是从这几个人嘴里说出来的。”
顾云念脸色未变，扫了一眼，把名单信息都记下，淡淡道：“下课后，你陪我去找她们谈谈心！”
“好！”王小萌眼前一亮，兴奋异常。
犹记得顾云念高中部校门口怼顾白莲和李渣男的英姿，顿时期待不已。
王小艺也连忙说道，“我也去！”
“行，都去！”
顾云念点头，没再多少说，开始看书。
没注意到王小萌眼珠子骨碌碌一转，撕下一张纸飞快地写了，给同桌看过后，就让他挨个儿往前传。
四更，今天第四更。凌晨后继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