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觉地闭上了眼。
等到顾云念的呼吸变得轻缓，慕司宸睁眼看了她一眼，把人搂得更紧了一点，才重新闭上。
这次才是真的睡着了。
顾云念睡得正熟，被门铃吵醒，才惊愕自己竟然睡着了。
她睁开眼，发现床上慕司宸已经不在，如果不是身旁躺过的痕迹还留有余温，空气中萦绕着属于慕司宸特有的气息，她还以为之前是做梦了一般。
“还没睡醒？”慕司宸已经换了上衬衣西裤，从浴室出来，就看着顾云念还呆呆地坐在床上，眼神有些懵。
“嗯！”顾云念慢吞吞地应道，外面门铃又开始响了。
她正要去开门，被慕司宸拦着推进了浴室。
“你洗个脸清醒一下，我去开门。”
顾云念迟钝地点头，等打开水龙头，微凉的冷水浇在手上，她才瞬间清醒反应了过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