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她脸色不好，几老夫人立刻心疼地问道：“念念怎么了，脸色怎么这么难看？”
顾云念看了慕司宸一眼，她睡了一上午，不知他怎么跟云老夫人她们解释的。
慕司宸捏捏她的手，低声道：“看都说你脸色难看，下次不许再熬夜了。”
她连忙顺着点头，嘟囔着，“不熬夜就不熬夜吧。”
云老夫人没有多想，只连忙去厨房，断了半碗小米粥和两个小笼包出来。
“马上就吃午饭了，你早上也没有，少吃点垫垫。”
顾云念点头，可是在没什么胃口，低头慢吞吞地吃着。
慕司宸见了，去了厨房，端了一小碟用油盐糖醋拌过的泡姜。
“用这个下吧，能吃多少是多少。”
有了这碟小菜，顾云念倒是开胃了一些。
吃过午饭，药老让顾云念跟他去了书房。
“说吧，到底怎么回事？把自己弄成了这个鬼样子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