行礼以后坐了下去。
上官奉先傲然的瞥了其一眼。
今天算他识趣,如若不然,他定取其项上人头!
“李臻,你也配坐在龙椅之上?就凭你也想蟒雀吞龙?朕的大军不日便会兵临城下!朕若是有半分损伤,届时你也得给朕陪葬!”
邵煦基就像一条咸鱼似的不停在地上挣扎。
经历了心情的大跌大宕之后,他多少是有些疯狂了,说话口无遮拦。
李臻发出一声嗤笑,淡淡道:“陪葬不陪葬的先不说,古往今来九州六国你也是第一个被抓到郸州的皇帝吧?”
这话对于邵煦基的攻击力可谓是拉满了。
后者顿时不停的扑腾起来。
所谓杀人诛心不过如此!
“将他关押起来,善待于他!”
李臻随意的摆了摆手。
他没兴趣看咸鱼打滚!
“陛下,为何不直接杀了他,一了百了!”上官奉先有些不解,这玩意留着干什么,不是浪费粮食吗?
“不可杀,上官将军有所不知,御帝有大用!御兵来攻之时将其挂在城墙上,可牵制敌军,谈判之时这也是一份底牌!”
李臻还未说话,方天儒就起身道。
邵煦基的用处那可是多了去了。
他研究一晚上,肯定能够研究出十几种作用,都是至关重要!
“谈判?谁说要谈判了!”李臻起身摆了摆衣袍,声音充满淡然。
“啊?”
方天儒抬头有些疑惑,北寒关易守难攻,但那也是在数量有压制的情况下。
现在郸州满打满算也就是狼骑,铁浮屠,和不堪大用的郸州军,以及不可重用的黑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