对不起,是我错了。”
说完这些,刘信安站起来,面向厉元朗,深深鞠了一躬。
“信安,你不要这样。”厉元朗赶紧伸出双手,轻轻搀起刘信安,重新礼让他坐下。
并语重心长的说:“信安,说实话,你当时的表现,让我很生气。我生气在于,不是你故意针对我的行为,而是你只顾个人意愿,没有把组织赋予你的责任放在首位。”
“事关我省人事布局的重要场合,发表不当言论,使得会议被迫中止。这样的事情,给省委、给郭书记造成不好影响,对于全省接下来的人事变动,无形中增加难度。”
“我真诚希望你以此为鉴,不再犯下这样错误。”
“今后,我们要团结一心,只有团结,才能确保我们做出的每一个决策,会很好的贯彻下去,顺利得到执行。”
在深刻的话,厉元朗没说。
点到为止即可。
其实,厉元朗这么说,刘信安才会舒服得劲。
很简单,厉元朗若要说些皮毛的客套话,刘信安会以为厉元朗没有真正原谅他。
只不过逢场作戏而已。
恰恰把他心里话讲出来,刘信安才能深刻领会到,自己当初有多犯浑。
都是做到省领导位置上的人了,说话还口无遮拦,随意任性。
看起来,他在这方面欠缺太多。
不怪郭启安生气,厉元朗有微词,全是他头脑发热,把自己烧糊涂所致。
于是,刘信安再次表达错误,连声说着道歉的话。
正好水已烧开,厉元朗泡好茶。
给刘信安倒茶的空当岔开话题,谈起他关心的疑问。
一直以来,厉元朗搞不懂,柏志涛只不过是行政学院的副教授,又没有复杂的社会关系。
可以说,这么一个一清二白的人,怎会遭到如此残酷的伤害?
直到现在,他由于大脑受损程度严重,说话不利索,更不能生活自理,整个人彻底废了。
刘信安边品着热茶,边若有所思。
放下茶杯的同时,喃喃说道:“据我了解,柏志涛之所以还单身,是他曾经经历过一段刻骨铭心的恋情。”
“那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