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之间竟反驳不了,“太子偷造武器,不为谋反,难道是为杀鸡宰羊吗?”
“二哥误会我的意思了。”齐越笑着说,“咱们只发现了武器,但不表明太子只有这些武器啊。”
“你的意思是……”晋王沉思良久,渐渐明白了齐越的话。
“盔甲,或是藏在定州,或是青州,或是其他太子一党的地方;至于兵马,边境的晏家手里有十万兵马,御林军手里也有十万兵马,这不就齐了吗?至于二哥要如何设计,这便是二哥的事情了。”
晋王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,心中的计谋渐渐浮现上来。
大哥,这一次,你是逃不掉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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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直到七月,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,赵王回京后,陛下只是罚了谢允一年的俸禄,小惩大诫,以示效尤。
大家原以为永州一事就那么翻篇,谁料,七月初七,太子奉命前往勤政殿,不知与皇帝谈了些什么,皇帝大怒,下诏将太子囚禁于东宫之内,无旨不得擅出,另派数十位御史前往各地调查。
前朝议论纷纷,只是不知道是什么事引得陛下如此动怒,都不敢开口进谏。
那一日,晏清禾恰好随徐婉怡入宫探望太子妃晏清仪。夏日炎炎,蝉鸣阵阵,太子妃倚在榻上,抚摸着她那将即将出世的孩子,眼里满是幸福与甜蜜。
“快临盆了吧,最近可有什么不适?”徐婉怡坐在另一半,摇着团扇,关切地询问道。
“母亲放心,近来一切都好。”盯着肚子,太子妃似是自言自语,“最近他总是踢我,就好像年儿回来了一样……”
年儿便是太子妃先前那个夭折的孩子。
“可见这孩子是个活泼好动的,必是个男孩。”徐婉怡听了微微蹙眉,内心挣扎了片刻,也只当没有听见这后半句。
“太子可拟了名字?”
太子妃摇了摇头,眼含失望,低垂着眼睑说道,“殿下说,多半是陛下亲自来取名,他就不费这个功夫了。”
看出女儿眼里的失落,徐婉怡安慰道,“你这孩子,陛下取名是何等荣耀,你该高兴才是。再者,等孩子出生后,你们再取个小名也未尝不可啊。”
“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