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是自己就这样走了,定然不符合规矩,秦文茵只好硬着头皮,待仪仗靠的近时,便向皇帝行礼请安。
“你是?”
齐越瞧着她穿的并非宫女的服饰,又眼生的很,便出声问道。
“回陛下,臣女是储秀宫的秀女,有宫女说教引嬷嬷让臣女到此处来,臣女便只好等在这里了……”秦文茵有些慌张地解释道。
“那找你的嬷嬷在何处呢?”皇帝问道。
“臣女不知……”
“真是好笑,”皇帝打趣道,“从前只听过迷了路,或是等着赏月赏花之类的,这个借口,倒是第一次见。”
“臣女不是有意要等在这里的……”秦文茵愈发慌张,颤颤巍巍地解释道。
“罢了,罢了,景安,她不是在等人吗,你带她去吧,顺便看看,到底有没有人在找她。”
皇帝只丢下这一句,便扬长而去了,只留下秦文茵与景安两人,在黄昏中面面相觑。
……
当晚,这个消息就被传遍了储秀宫,路过她的秀女无不对她指指点点,讽刺她攀龙附凤也没个作用。
一时间,秦文茵颜面扫地,躲在房间里不敢再出门。
“文茵,你到底怎么了?她们人人都说你去荷花池旁故意等着陛下,这是真的吗?”她的好友郭嘉言着急地询问道。
秦文茵从双臂中抬起头来,从泛红的眼眶中就隐隐可以猜到她流了多少泪,只见她埋怨地说道,“难道你也不相信我吗?人人都说我攀龙附凤,你与我自幼长大,你也怎么觉得吗?”
“我……”郭嘉言被呛到语塞,“人人都有攀附之心,你若是真的蓄意去见陛下也无可厚非,又何必把气撒在我身上……”
“你!”秦文茵说着,又埋头痛哭了起来。
“好了,好了,你也不用哭啊……”郭嘉言劝道,“陛下也没有责罚你不是?你这也不是没有被教引嬷嬷赶出宫去不是吗?一切定论都还尚早,你也别太在意别人说的话了。”
“可是……可是陛下他定然记住我了,我如今落选只是时间问题,与其白留在这里半个月,倒还不如现在就走呢!”
“你别这样想啊……”郭嘉言虽有些不信任好友,但见她如今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