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只是想让我欠她一个人情,谋取些利益罢了。”
“利益?”陶婉然不解,“那淑妃是想要妹妹家族的财富,还是妹妹肚子里的皇嗣?”
“皇嗣?”江若华震惊道。
她从前原以为淑妃看上的是自己扬州富户的钱财,又何曾想到过这一层?
现在想来,自己不过是个御女,确实没有抚养皇嗣的资格。
真是细思极恐,江若华一层冷汗忍不住流了下来。“淑妃不是有舜华公主吗?”
“妹妹有所不知,”陶婉然压低了声音,“这舜华公主,只是陛下的养女,生父是前朝怀章太子。况且,不过是个公主而已,淑妃久无身孕,未必就不想有个皇子傍身。”
“这……那如何能知我肚子孩儿性别?”
“是男是女,一朝临盆,不就知晓了?况且,妹妹,你可听过当年妙贵人难产一事?”
江若华茫然地摇摇头
陶婉然犹豫片刻,望了望窗外并无闲杂人等,又再次压低了声音道,“听说当年……是淑妃要……妙贵人这才血崩,差点没保住。”
“竟是如此?”
陶婉然坚定地点点头。
江若华听罢,愁眉不解道,“既然如此,那我又能怎样呢?还不是只有认命罢了……”
……
深夜,永安宫。
摇曳的烛火下,映照着珠帘后的主仆二人。彩云坐在床沿上绣着花样,晏清禾则半倚着看书。
永安宫外,打更人再一次念起了“天干物燥,小心火烛”,二人才知时光已然流逝。
彩云放下绣品,却不起身,而是犹豫着如何开口。
“怎么了?愁眉不展的。”晏清禾亦是放下书,关心道。
彩云沉吸一口气,才道,“娘娘,陛下许久没来我们这了,就算来了也是用过晚膳就走,娘娘可不能放任不管啊……”
晏清禾问道,“怎么?有人为难咱们永安宫?”
彩云摇摇头,“他们自然不敢。咱们毕竟有协理之权,何况这几年,承了娘娘情的人遍布六宫,谁敢为难咱们呢,不过是有人嚼舌根罢了。”
“哦?”晏清禾挑了挑眉,“他们都是怎么说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