晏清禾听出了她言语中的不满,觉得小秋是个油嘴滑舌、巧言令色之人,可是如今看来,她是不是又有什么关系。
“你瞧瞧你,”晏清禾转过头了,责备地看了她一眼,“总是这般由着自己的性子。她说的也没错,若是她真的从永安宫拖出去受死,那岂不是落人口实?”
“可是,”曹蘅反驳道,“娇蕊已死,她亦是李清芷的人,你如今不杀此人,就能避免风波?君安不知树欲静而风不止之道?旁人想要诬陷你,总有一万个说辞,欲加之罪,何患无辞?”
“道理我都明白,”晏清禾反驳道,“留这此人,至少某个时候还能拉她出来作证,她死了,那可就真是毫无用处了。”
“既然如此,那我也无话可说。”曹蘅眼见说不过她,只好作罢。
晏清禾看向小秋,“为了你的安全起见,你现在就在永安宫干活,免得等这件事过后,你被她灭了口……你欠娇蕊的债就没法还了……除非那人死了,你见可以回花房了……明白吗?”
“那人”想必指的是福阳宫那位吧?小秋背后有些发凉,说道,“奴婢明白,那奴婢还需要做些什么吗?”
“暂时不必,有什么事情,本宫后面自会安排,你先退下吧。”
“是。”
转头又看见曹蘅闷闷不乐,晏清禾只好拉住她的手,笑着哄道,“我明白你都是为我好,所谓兵来将挡,水来土掩,若真有什么情况,有你在,我也是不怕的。”
曹蘅生着闷气,撇过头去,假装不理会她,却在心里暗暗一笑。
……
夜晚,福阳宫内。
“真的?”
“千真万确,那小秋在永安宫待了好长时间,然后就毫发无损地出来了,去花房把自己的东西搬到了永安宫,像是要当差的样子。随后那帮调查娇蕊之死的人就查到了辛者库的一个小太监,当场赏了八十大棍,如今怕是早已凉透了……”
“好啊,好啊,”沈熙宜听闻栀玥说完,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,冷峻地阴笑起来,单手指着身旁的陶婉然,“你可真是我的好妹妹,出的多好的主意啊……”
“姐姐息怒。”陶婉然立马站起身来谢罪道,“都是妹妹的不是,只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