与支持,对他又何足轻重?既无法改变时局的困扰,也无法慰藉他的内心。
何况,自己不过是他后宫众多嫔妃之一罢了。
“陛下既这般说,那打算何时去做呢?”
话音刚落,她才自责自己竟说错了话,于情于理,她都不应该过问才是。
可是他只是看了自己一眼,眼眸里藏着让人看不懂的情切,“就这一两年的事了。”
晏清律禾点点头,目光如炬,“臣妾明白,国家很大,陛下的路要走很久很久,但总有一天,陛下能够抵达太平盛世。”
“是啊,要走很久很久,也许朕走了一辈子,都走不到……”齐越亦是感叹,紧接着看向那人,真挚发问道,“淑妃愿意相陪吗?”
晏清愣住,不知道该如何面对。
他们之间,原不该说这些。
两个不相爱的人,相陪一生更是无从谈起。
可是……当一颗真心摆在她面前时,她竟不忍拒绝。
但,那些年来的试探、那些年来她受的委屈呢?难道可以一笔带过吗?
难道皇后不肯要的,她晏清禾就要欢欢喜喜地捡起来,假装一切都没有发生过吗?
不,别人可以召之即来,挥之即去,她晏清禾不愿意。
见她沉默了许久,齐越才渐渐明白了她的心意。
她甚至连装都不肯装一下。
齐越直接牵过她的手,不顾她下意识地躲闪,直接看着她那双略带些惊恐的明眸,直接说道,“朕明白,从前是朕伤了你的心,朕也无法叫你体谅朕的算计与筹谋。可是你放心,朕以后对你说的每一句话,都出自真心。”
晏清禾顾不上他那些肉麻的话,只是连忙将自己的手从中抽出,梳理着自己那颗兵荒马乱的心,躲闪着回避道,“陛下的话,臣妾自然相信。”
齐越见她冥顽不灵,叹了口气,低声说,“朕以后自会向你证明。”
晏清禾在心中冷笑一声。不知他今日发了什么癫,竟开始说这些胡话。自己从前对他千依百顺,他无动于衷;如今自己对他冷淡起来了,他却倒开始吐露真心,真是奇怪。
况且自己也不该信他这番甜言蜜语,今日他时兴起,谁又能料想到他何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