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如今缓缓,也就好了。”
“那可怎么行?依奴婢看,还是去请的好。大不了晚了时辰,向慈宁宫告个假,太后娘娘和陛下也不会有异议的。”常念担忧地说道,身旁的静檀也是点头如捣蒜。
曹蘅皱着眉头,轻轻摇了摇头,脸上露出一副若有所思的神情,但她并没有把自己心中所想说出来,而是沉默不语地低下头去。过了一会儿,她似乎下定了决心一般,抬起头来,然后用一种轻柔但带着一丝疑惑的语气向身旁的两人问道:“常念,静檀,你们说,是不是”
常念静檀二人对视一眼,也觉得有些不对劲。
常念开口道,“若是真如娘娘猜测的那样,那咱们也不能这般轻易地去请太医了……”
“没错,”静檀点点头,也面露难色道,“但咱们又不会医术,又如何能确定呢?”
“先别声张,”曹蘅轻声道,“如今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,先去了慈宁宫请安后,才回来从长计议。”
二人坚定地点点头,眼下之际没有其他法子,也只能如此了。
……
至此过后的正月间,曹蘅一直都小心翼翼地防范着,不曾走漏半点风声。一方面是因为曹蘅尚还不确定是不是有孕,另一方面是因为月份太小,还不宜打草惊蛇。
或许是月份太小,就连太医平日来把脉也没有发现异常。就这样一直出了正月,随着有孕的迹象越来越明显,曹蘅这才逐渐确定,悬着的心也才缓缓放了下来。
若说疑心自己有孕的那一刻,曹蘅定然是紧张的,她从来没有期盼过这个孩子的到来,可是现在突然来了,自己却开始手足无措起来。
如今基本可以证实,自己却不想首先找太医公之于众,她最先想告诉的,还是那个人。
可是……她会不会在心里暗暗难过?曹蘅一想到这,又突然心乱如麻了起来,望着殿内的陈设,她忽然间想起了什么。
那个镯子……
曹蘅连忙走到梳妆台前,打开一个木匣,里面的镯子依旧如故。
真是大意了……曹蘅心想,如今可不能把它留在我身边了,否则要是危及到孩子该如何是好?对,必须得处理掉。
可是要怎么做呢?
要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