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臣妾只是想到,今日赵太医为翊妃把脉,是喜脉呢,陛下又要做父亲了,可还欢喜?”
齐越愣了一下,晏清禾见状解释道,“臣妾跟赵太医道,由臣妾来为陛下报喜,为此赵太医今日才没有上报。”
齐越反应过来,面容上没有太大的波澜起伏,只是淡淡应和道,“原是这样。无妨,这是好事,哪天也该在宫里办场喜宴,热闹一场才是。”
晏清禾只当他并非第一次为人父,所以如今才如此平淡。可她却不知晓,齐越这些日子以来,只要把她和孩子两个词放在一块儿,心里总会有一种淡淡的怅然若失之感。他有时甚至在疑心,那人会不会觉得,这背后的罪魁祸首会是自己呢?
齐越在内心挣扎良久,才开口问道,“难道禾儿就没有想过,这么多年以来,咱们之间没有孩子,这期间就没有什么蹊跷吗?”
晏清禾看着他目光炯炯,烛灯的光影照在他的侧脸上,眸中的神情显得格外动人,由不住地问道,“那不得问陛下自己吗?”
“什么?”齐越不可思议地望着她。你竟然怀疑我?也对,你本就该怀疑我的。
看着齐越的脸庞渐渐的浮现出一丝失意,晏清禾突然开口笑道,结束了这场短暂的拉扯。
“那是自然。难道陛下认为,臣妾还会凭空变出一个孩子不成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