点线索也没了……”明月焦急道。
晏清禾沉默了片刻,说出了自己的疑虑,“我倒觉得,此事不会有那么简单。粗大的裂痕到底是为了隐藏发现混在椒漆中的马麝,还是指引咱们去发现呢?”
“是啊,”曹蘅也附和道,“若是没有明显的裂痕,咱们也不会发现隐蔽的麝香,小禄子又何苦多此一举呢?”
“除非……”晏清禾缓缓推测道,“裂痕、马麝……这些都只是表面功夫,是为了让咱们放松警惕的障眼法。而真正的手段,尚在暗处。”
“竟是如此……”小全子不由得感叹道,“要是这样,在行宫内有千百种方法来加害娘娘,娘娘怎么还防得过来呢?”
晏清禾沉吟片刻,道,“若是要害本宫和翊妃,那也只能在衣食住行上动手脚,可咱们平日里的吃食都由赵太医过目,咱们的人也全程看着,用的东西也是从宫里带来的,屋内更是只有咱们几个人能进来。这次小禄子也只能在画舫上动手脚,本宫还真想不通,若是咱们几个一直待在流云榭,那躲在暗中的人该如何动手?”
“那依娘娘的意思,咱们现在岂不是只能按兵不动了?”
晏清禾听罢,叹了一口气说道,“眼下,咱们也只有加强警惕罢了。小全子,你去取些银票,给行宫的每个侍卫发十两银子,告诉他们,以后不许随意放人出宫,进出之人之物都要登记在册,要是抓到可疑之人,一律赏银二十两。行宫内的所有宫人也调集来吩咐一遍,告发者通通赏银,表现优异者,本宫可以许他调离行宫,事后给他寻一个好前程。”
“娘娘好计策!这下不怕他们不露出狐狸尾巴来!奴才这就去办!”小全子听罢,忍不住赞许道。说罢,便领命而去了。
“眼下,倒劳累你破费了。”曹蘅握住晏清禾的手,玩笑道。
“咱们五五分,以后你还我就是了。咱们这么多年的情分,利息钱可以少算你一些。”晏清禾挑眉笑道。
我怕是没有那一天了……曹蘅在心中暗暗苦笑道,但还是打起精神,对晏清禾说,“你以后去找我肚子里这个要罢,我可没钱还你。”
“少来,你肚子里这位以后要是是个女孩,我还得为她备一份嫁妆呢,她不来找我要就好了,倒还让我去找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