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绝不会如皇后一般作茧自缚!”
“好!好!总算进益了……”太后长叹一声,含泪笑道。
她何尝不明白晏清禾的纠结,正如她当年也曾有过春心萌动的少女时光,也曾会向往夫妻恩爱,情深义重。可纵然如此,也得压抑住本心,去承担自己的使命。
仪儿正是输在了这一点上面,她与寻儿情深义重自然是好,可太过重情重义,才会因长子薨逝而一蹶不振,才会因丈夫自杀而难产血崩……
二人两厢静默,就这样心照不宣地坐于殿内,心里想到却都是同样的事情。
殊不知,有一人就躲在殿外,聆听着二人的对话,感受着太后的悲愤……
或许,时机到了……
……
夜晚,承平宫中。
怡贵人正愤愤不平地向惠嫔抱怨着今日勤政殿之事,惠嫔与和美人安慰了她几句,心头却是在暗自得意。
这时,有两个宫女入殿,手中托着一个木盘,木盘上放了香囊和瓷盒。
“娘娘,永安宫那边送来的,说是三皇子、四公主调制出来送给各宫娘娘、小主的。”
惠嫔摆了摆手,示意纤凝将东西呈上来,随后便同江若华、许文懿一齐接过,细细看了起来。
惠嫔打开那个瓷盒,一阵菊花香气扑鼻,才发现原是胭脂,不禁对二人笑道,“这两个孩子的手也真巧,本宫记得,蕙儿从前也捣鼓过胭脂水粉一段时间,后来又转去喜欢别的了。”
“谁说不是呢,”江若华附和道,“不仅是孩子,就连咱们在闺阁的时候,谁没有调制过这些,不过是打发时间的玩意儿罢了。”
怡贵人不屑地放下胭脂,嗤笑道,“两个乳臭未干的孩子能做得好什么事情?在宫里自娱自乐也就罢了,还送到各宫里丢人现眼,难道不怕出了差错,让旁人受伤吗……”
“不过是孩子的一点心意,妹妹何必不喜呢?哪怕是为了讨好贵妃和淑妃,也要装出一副欢喜的模样啊……”和美人笑道。
看着江若华拱火,惠嫔笑而不语,只是在内心暗暗夸赞她越来越有能耐了。看着怡贵人的脸色愈发阴沉,惠嫔这才跳出来打圆场道,
“怡妹妹也不必过于忧心,不喜欢不用就是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