强装镇定,面色沉着地回应道,
“娘娘要让罪妇如何做?”
晏清禾本以为,她仗着自家是书香清流,不屑卷进后宫争斗中来,会拒绝或者讨价还价呢。不过也是,如今她身陷囹圄,哪里还有拒绝的资本,为了活下去,也只能违心地去斗争到底。
晏清禾想了想,她的确还没有决定好如何对付惠嫔与和美人,便只是对许文懿道,
“本宫要你好好活着。”
许文懿诧异地抬起头,“仅此而已?”
“目前是。等需要你的时候,本宫自然会唤你上场。”
“是。”
许文懿应道,一想到自己出冷宫还遥遥无期,心头还是泛起一层朦胧的忧伤。
“不过娘娘,”许文懿话锋一转,目光如炬,望向晏清禾说道,“罪妇现有一计,或可对付惠嫔与和美人。”
晏清禾抬眸,好奇地看向她,“说来听听。”
……
接近正午十分,晏清禾方才从冷宫出来,坐在会永安宫的轿辇上思索了片刻,她方对身旁的小全子道,
“小全子,今日许氏所言,你可听清了?”
“回娘娘,奴才自然记得,”小全子犹豫道,“不过咱们真的要那样做吗?”
“去吧,她都敢用自己的命去赌,咱们又有什么不敢的?”晏清禾道,“还有,本宫如今想来,当初咱们还是太过善良了些,要是当年新人入宫之际咱们就在各宫埋下如小夏子那般的眼线,又何至于有今日这些事情?”
“是娘娘宽厚,以己度人,”明月宽慰道,“要是被新人们发现,也会伤了宫中的和睦。”
“是啊,”小全子附和道,“咱们的眼线不过都是些做杂役的宫人,哪里似小夏子般做了许氏的心腹?小夏子做错了事,即便许氏不知,那她也不得不担着了。”
“也怪当年咱们入宫不久,又疲于应付其他琐事,宫里的眼线倒是也没有合适的,”明月道,“不过如今好了,娘娘您可得防患于未然才是。”
晏清禾明白她的意思,接道,“这是自然,亡羊补牢,为时不晚,新人们还有两三年入宫,咱们也该准备着。小全子,你替本宫留意,看看宫人里有没有合适的人选;还有,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