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是被发现了就说出他同乡云招的名号,皇帝看在贵妃娘娘的份上,也会放过他的。
可如今……
小刘子只得瞎编乱造道,“这……奴才心悦于她,所以没有索取任何……”
“好一个痴情男儿,”齐越看向众人,调侃道,“你既如此情深,怎么倒把她给招出来了?莫非是想要黄泉路上一起作伴不成?”
曹蘅笑道,“陛下,永安宫的云招或许认识他,但其他的什么情意怕是没有,依臣妾看,这人不过是知道自己要死了,还在这里胡乱攀扯呢……”
在众人一片轻笑中,晏清禾出声问道,“陛下可要招云招来问问?”
齐越看向她,轻轻摇了摇头,
“不必,朕信你。”
“小刘子,你还不打算招吗?”曹蘅道。
“奴才……”小刘子磨磨蹭蹭,不知道怎么说能够让自己和家人能够尽力保全,他只怕是说出了幕后主使,自己的家人也难逃一死。
晏清禾却是在内心不满意得轻蔑地笑了两声,她没想到惠嫔如今已然黔驴技穷到了这种地步,难不成就这种货色就想把自己给打发了?
她之所以安排这出戏,一是想借打压惠嫔一番,更是想借此看看齐越对自己的情意,看看自己被人冤枉之际,齐越是否会相信自己,又会如何恼怒。
可惜,这小刘子也太怂了些,一点脑子都没有,任是齐越想恼怒,也都被他逗笑了。
温水煮青蛙,倒让惠嫔无意之中得了几分侥幸。
“小刘子,只要你说出真相,陛下和本宫可以保你不死,保你家人周全。”晏清禾甚是无趣,最终还是决定收网。
小刘子惶恐地抬头瞟了惠嫔一眼,像是下定了决心,转头对皇帝道,
“是……是惠嫔娘娘……”
一石激起千层浪,众人的目光霎时间转向惠嫔。惠嫔自知这盘已输,只能起身蹲下,双眼噙泪,委屈地哭诉道,
“小刘子既说是臣妾所为,臣妾不敢不认,只是贵妃娘娘既早已查明一切,为何倒要拿这小刘子编排,当堂这番折辱臣妾……”
陶婉不信皇帝看不出来今天的好戏,她用尽心思在赌,赌皇帝会为此对贵妃起疑。毕竟,既除去敏贵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