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的照儿一定要和元熹一样,做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孩子,最好他们都到了古稀之年,还能承欢在咱们膝下,老莱娱亲才好呢。”
“他们都到了古稀之年,那咱们岂不成了两个老妖精?”齐越笑道,顺势又将她揽入怀中,“好了好了,更深露重的,你才刚醒,又说了这许多话,还是早些休息的好。”
“三郎呢?”
“天色也不晚了,朕看着你入睡,再陪会儿你就去面见朝臣,处理政务。”
晏清禾柔声道,“那三郎不如脱了靴子上床来,窝在被子里取暖也是好的。”
二人对视一眼,笑了笑,随后齐越便乖乖照做,靠在软枕上,晏清则是继续靠在他胸膛上,二人又闲谈了几句后,陆续沉沉睡去。
第二日早晨,齐越醒来的时候,帐内没有旁人,而晏清禾早就醒来,他一睁眼,便看见元熹和晏清禾正齐齐坐在床上,看着他偷笑。
齐越清醒了点,发觉外面天都全亮了,阳光已然斜照在帐内,他一边穿上靴子,一边问道,
“你们两个,偷偷看着朕做什么呢?”
元熹指了指他右手手背,齐越才发觉上面画了一只大乌龟,他便知晓必定是这孩子所为,就随意吓唬道,
“既这么喜欢画乌龟,朕便罚你将这乌龟画上一千遍,没画完不许用膳。”
“嗯……不要嘛父皇……”元熹跪在毯子上拉着他的靴子不放手,倒像是要硬生生地把穿好的靴子脱下来一般,撒娇道,“元熹下次不敢了,下次等父皇醒了再画……”
“你看看她……”齐越一脸无奈地看向晏清禾,笑道。
“都是三郎宠坏的……”
三人说笑之间,景安在帐外恭候多时,他似乎是有些着急,忍不住咳了两声提醒。
齐越这时才注意到他,“进来罢。”
景安入内,但还是没有立即禀报,眼珠子在眼眶内左右乱转,倒像是有什么为难之事。
齐越皱眉,“什么事?你说。”
“陛下……娘娘……”景安抬头瞧了一眼晏清禾又立刻低下,“晏大人不好了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