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,让她看到你的好,她总有一天会明白的。其实又安,无论是为了襄儿还是瑶儿,你都要把这日子好好地过下去才是啊……”
又安点点头,主动拭去眼泪,抬起头坚毅地笑道,“我知道,所以我才会收拾舒窈的遗物,我还有一个请求,姐姐可否能答应我?”
“你说。”
“舒窈走后,敬宁宫就只剩我和瑶瑶两个人住着,我想搬到主殿,也就是这,这样守着舒窈在时的旧貌,日后襄儿回来时也能舒坦些。如若不这样,我只怕到时候新人入宫,占了这主殿,心里倒不痛快。”
“我明白了,”晏清禾道,“即是如此,我即刻就派人就准备,只要又安你能安心就好。”
见她俩执手相看泪眼,曹蘅玩笑着扶起二人,“既如此,那就快些起来罢,否则我倒要做人情陪你们跪着,膝盖怪痛的。”
二人相视一笑,互相搀扶着起了身,又谦让地坐到了一处。
窗外寒风凛冽,唯有梅花盛开而已,铮铮烈骨,高洁傲岸,纵然零落成泥,却也依旧留得梅香如故,却不知这份孤独中藏着多少不为人知的不甘与寂寞,孤苦与哀愁。
砌下落梅如雪乱,拂了一身还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