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,”江若华舒心道,“婉姐姐放心,等秀女一入宫,我就派人去打点,看看什么人能为我们所用。”
惠婕妤点点头,挑眉道,“若华,你就等着看好戏吧,咱们是盼着宫里人越多越好,某些人可不会想见到杀父仇人的女人入宫呢……”
……
凤仪宫内。
“你这宫里就是舒服,我可是要赖着不想走了呢。”
“说罢,你又看上这宫里的什么了,直接搬回瑶华宫便是了,何必又来扯东扯西的?”
“哪有啊?”曹蘅笑道,“我跟你说,这次不许把新人分配到瑶华宫了,我一个人待着就挺好,可不想与旁人分享……”
“又安,你看看她,”晏清禾亦是笑道,“明明这选秀的事都是你们在操办,她倒还要警告我不准做什么。我纵然想做,淑妃娘娘和穆妃娘娘也早就把我这‘有名无实’的皇后架空了不是?”
“娘娘尽会玩笑,倒把蘅儿的淘气全学了去,”穆妃放下茶杯,柔声道,“也不知当初是谁求着我们协理,自己倒躲在一旁享清福,现在我们两个把人都得罪光了,娘娘又跳出了指摘我们的不是了,蘅儿,你说说,天下哪有这样的道理?”
三人言笑晏晏,彼此打趣,好不欢快。
提起选秀,曹蘅却道,“日后新人入宫,又有的热闹了,打胎的打胎,下药的下药,乱烘烘你方唱罢我登场,我看你如何笑得出来,还不是要求着我们两个来为皇后娘娘您协理六宫?”
“瞧你这张嘴啊,不去说书真是可惜了。”晏清禾调侃道,接着又说,“我虽求着你们办事,但到底是有几分识人之明的不是?否则又怎会寻上两位贤妃妹妹?凡她如何,总归是要入了我的眼再拉去殿选的,若是不好的,复选一律叫她们落选便是了,打发回家,只留似咱两位妹妹一样贤良淑德的,岂不好?”
“什么‘贤良淑德’,尽会笑话我们。我且问你,譬如今日和贵人说的那位罗氏,他父亲刚立下天大的功劳,平叛中的第一功臣,你敢把她在复选时就打发回家?”曹蘅挑眉问道。
“我是没有那个本事,但她的前途我倒是能看得一清二楚,”晏清禾道,“你只看看敬妃便是了,晏家二房在边塞有实打实的兵权,她今日敢行差踏错半步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