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刚准备对谢姝陪笑,便见谢姝对着孩子指桑骂槐,
“哭什么哭?今日这个样子还不够丢脸吗?你成了什么瘸子不要紧,难道还想成为你三哥六弟眼里的笑柄吗?”
谢姝不忍对孩子吼叫,虽是说的极轻柔心痛,但也无疑刺激到了小五,恰巧这个年纪又是最争强好胜的,只见小五哭得更大声了,一边哭,一边委屈地呜咽道,“怎么偏就我有事!怎么三哥就偏为六弟换了马?这不公平……不公平……”
“世上哪有那么多公平的事呢,”曹蘅冷哼一声,挑破了说,“哪怕就是彘儿未卜先知,他也有选择自己帮谁、不帮谁的权利,我的儿子,自轮不到旁人来嚼舌根。皇后娘娘,臣妾先走一步,告辞了。”
说罢,起身头也不回,大步走了出去。
晏清禾道,“淑妃你也知道,她一向是这个性子,妹妹不要介意才是。”
“臣妾不敢介意,谁都知道淑妃有皇后娘娘护着宠着,旁人不敢说半句不是。”谢姝撇过头去,并不正眼看皇后。
“罢了,本宫这里有一只千年人参,也算是一份心意,”晏清禾无奈地看向明月,明月将手中端盘交于宫人,“既然敏姐妹妹心有怨气,那本宫也不便在此叨扰,就先走一步了。”
“臣妾恭送皇后娘娘。”谢姝眼都不眨,径直冷冷说道。
晏清禾刚走至帐外,便听到帐内吩咐道,“将这来历不明的人寿收起来,我的徵儿可经不起折腾了。”
晏清禾无奈轻叹一声,并不介怀,只是转身而去。
曹蘅回到营帐,思来想去总觉得不对劲,对常念吩咐道,“去把彘儿叫回来,我有事要问他。”
一炷香的功夫,齐瑾被唤了回来,“母亲唤我来做什么?”
常念和静檀识相地将宫人唤了出去,自己二人则在帐外守着,只听得曹蘅开门见山地问道,“小五坠马一事,与你无关吧?”
“母亲也怀疑我?”齐瑾皱眉道,“我与他无冤无仇,为什么要害他?”
“你只答我就是了。”
“没有。”齐瑾撇撇嘴,倔强道。
“那就好……”曹蘅松了口气,态度也缓和许多,“那母亲问你,你到底知道多少事?那日为什么要换了小六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