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到这种话,守卫就会大步流星地上前,狠狠一脚踢中男人的心窝。
男助产士被踹得爬在地上,鼻口都往外冒出汩汩鲜血,抽搐着半天爬不起来。
“我看见他们,如看见了世界的末日。”
时厘心里忽然冒出这句话。
教廷以审判和酷刑获得更多人的追随,就像是现实里一场场表演性质的演说。
这些人是不是女巫的真相不重要,重要的是教权,是铁血审判下的结果。
时厘刚刚转过弯,就见一间囚室里有道黑影朝着她冲过来:“救救我,我不想上火刑柱!”
小脸黢黑的春奈死死地揪住时厘的衣领,又脱力地滑了下来,只能紧攥着时厘的裙摆。
时厘吓得一把将她推倒,惊魂未定地拍打着胸口,连连跺脚,“太糟糕了,这里都是疯子!”
受到了这番惊吓,时厘接下来的脚步愈发匆匆,几乎是逃离般观看完所有的囚室。
她那紧张到僵硬的身体姿态,看得后面的教堂守卫暗自发笑,果然是脆弱的贵族少女,不过是这点小场面就被吓成了这副样子。
时厘绷着脸从地牢里冲出来。
“女士,你没事吧?”
白袍牧师迎上来,关切地询问。
时厘发现,白袍牧师的脸变成了山羊脸。
那张脸上大部分都是黑色毛发,又混合着其他杂色,散发出一股令人作呕的羊膻味。
牧师的声音,在她耳边变成了一声声尖锐刺耳的山羊叫声,刺激着她嗡嗡作响的耳膜。
不能再久留,必须马上离开。
她不保证再待下去,会不会说出什么胡话。
时厘摇了摇头表示自己没事,她全程不敢回头看上一眼,快步走出了迷雾教堂。
呼吸到外面新鲜的空气,耳膜濒临破裂的刺痛感好转,污染才没有继续加重。
看来哪怕没有和囚犯有任何交流,只是从地牢里捎带出点东西,也违反了第五条规则。
只要不是触之即死的规则,时厘都能承受。
华国会议室里,萧肖敏锐地注意到,她死死抓着裙摆不放的那只手里,握着什么东西。
“马上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