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厘瞥见了手边的那瓶白色饮料:“最近注意饮食管控,不要吃陌生食物,最好也不要吃药。”
现实里的许多女运动员,在生理期时都是硬扛过去的,平时的一些训练和赛事或许还可以吃药延缓,比赛期间为了尿检只能硬扛。
万一到时候检测结果呈阳性,不说取消比赛资格,到时候连场馆都进不去,影响开幕式进行。
上个副本的白色饮料出现的时机太好。
让人不得不防。
黑岛凉子瞬间警惕起来,她在商城里给成员们购置了调节生理期的药,还没来得及吃。
女艺人维持上镜的体脂率,就很难有健康规律的生理期。樱花国被分配到了游泳项目,生理期的影响特别大,但总比被取消资格好。
黑岛凉子诚恳道:“感谢您的提醒。”
交流结束,甘昼月和春奈也回来了。
这是两人最后一次练习。
她们把八号和九号保龄球装在塑料袋里,和各种瓶瓶罐罐的养护油一路拎了回来。
家门口放着一个快递,春奈用鉴定术和兔耳确认了没有危险,是主办方寄来的衣服。
红色,卫衣卫裤。
背后还有她们各自的名牌。
大家检查了那几套团服,没有发现瑕疵和质量问题,就是找出了一根忘拿走的绣花针。
听完了时厘的转述,甘昼月话锋一转:“我记得韩光宇要是没有被卷进来,应该要不了多久就要去服役了,你说他现在是高兴,还是不高兴呢?”
裴望星说道:“人不能太贪心,他还有什么不满足的,总比刚服完役出来,就被拖入怪谈好吧。”
“那倒也是。”
“……”
这两人蛐蛐的话题太地狱了。
春奈心善听不下去,跑去浴室洗澡。
三日之后。
凌晨三点过,时厘就被尖锐又刺耳的闹铃声吵醒,乘坐着保姆车到达附近的化妆室。
冷白的光束从头顶打下来,梳妆镜里映出几位化妆师都顶着一张惨白如腻子粉的脸。
苍蝇腿的睫毛和殷红的嘴唇,脸颊上还带着两团夸张的腮红,像是活过来的纸扎娃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