电视之后,忧心忡忡的说:“爸,我知道刘浮生,把我作为推进秀山县改革的领头人,是一片好心。可这件事,很容易成为金泽荣攻击的我靶子啊!如今这个老外米勒,背后就有姓金的影子!”
话里话外,李文博似乎有点责怪刘浮生,太急功冒进的意思。
李宏良喝了一口茶,忽然问:“你有多长时间,没和刘浮生联系了?”
李文博一怔,下意识说道:“从春节之后,我们就一直没联络,实在是因为最近工作太忙……”
“你呀!”
李宏良摇头轻叹了一声:“我和你说过多少次,与其他人,特别是有能力的人维持良好关系,也是你的工作!官场不是研究学问,官场是人情世故,寻常一个下属你都不能轻易冷落,更何况是刘浮生这样的人才!这么长时间你都不去联系刘浮生,他还能想到你,你现在应该感恩!”
李文博愕然道:“爸!我是领导……我对他感恩?”
“你充其量就是个副厅,在我面前,也敢说自己是领导?”李宏良一瞪眼。
李文博顿时不敢说话了,和李宏良这个曾经的副省来说,副厅的确还是差得太远了。
李宏良轻吁了一口气说:“仅从这一点上来说,刘浮生那小子就比你强多了!上星期他才和我通过电话!你也可以去市局打听一下,这段时间,他和市局里那些关系,尤其是他以前的那些手下,有没有断过联系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