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病床上的谷书记轻轻握了握手,问候了一句,这才对李宏良笑道:“我想做什么,李伯从来都是知道的。”
李宏良微微一笑:“这不难猜,既然你对打官司这件事,没有丝毫的抵触,那么就一定是想借着这件事,得到一些东西!根据秀山县目前的情况,以及这个官司的内容,很明显能看出你的目的!只不过,你们李局,以及组织部的那个小家伙,都在盘算着自己那点小心思,才看不出来而已!”
“爸!”李文博的脸微微一红,表情有些尴尬。
李宏良没理会儿子,继续对刘浮生说:“我也猜到了,你在辽南并知道谷峰病重,就一定会赶过来,所以先让谷峰的家人回避了,你有什么想和我说的,可以尽管说。”
听到这句话,刘浮生倒是没什么,李文博却不禁一愣:“爸,你难道早就已经……”
“有些事,我早就想到了!但和你说没什么用,只能给你徒增心理负担!遇到千古名局,要和博弈高手一起研究,才有可能找出破解之道!我说的对吗?”
最后这句话,李宏良是看向刘浮生说的,意思不言而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