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这个年龄,难能可贵的成就与人脉,但在心态上,他还没有转变过来,宁肯给人当小卒子,冲锋陷阵,到处树敌……”
史春秋想了想,谨慎的说:“领导送他‘千金之子’这四个字,是希望他能调整心态,找好定位,《史记》有云:千金之子,坐不垂堂,您这是在提醒刘浮生,不要把自己身处于危险之地,即便要找靠山,也要找能靠得住的人啊!”
陆茶客哈哈大笑,坦然道:“不错!李宏良乃是昨日黄花,李文博羽翼未丰,胡三国螳臂挡车,皆非聪明人的选择!刘浮生这小子虽然年轻,但他目光如炬,应该能看得懂这种道理!以前他没机会投靠我,如今有了机会,我倒要看他怎么把握……走,我们去见见他!”
说话的同时,陆茶客已经接过了史春秋递上来的毛巾,擦了擦手,便走出书房。
两人在楼上,待了大约五分钟,这五分钟,刘浮生并没有老老实实的坐在原处,而是站起身,在茶室里,漫不经心的溜达着。
陆茶客和史春秋来到楼下时,看见刘浮生走到存茶的玻璃门前,隔着玻璃窗,观察着里面,堆积如山的茶叶。
听到脚步声,刘浮生转头,露出了笑容。
陆茶客亦是同样看着刘浮生,嘴角边挂着淡淡的微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