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:“那这件事就这么定了!你要是不想被我解剖,就尽量让自己活得长久一点!保重吧!”
说完,她头也不回的走掉了。
刘浮生心中松了口气,他对孙静,虽然没有其他的想法,可是,如果孙静把好感挑明,他还是会觉得很被动。
就像之前拒绝罗君竹,从省委党校逃离的尴尬事件,刘浮生已经不想再发生第二次了。
回到住处之后,白若初的电话,便打到了刘浮生的手机上。
“我们失败了。”白若初的话很直接,但语气很平静,并没有沮丧的情绪。
刘浮生说:“没错,陆茶客死了,项东没有掌握关键性的证据,甚至连口供都不足以当作证词!唐家的事情,做得很干净!”
白若初说:“我和父亲沟通过了,父亲对此并不意外。”
刘浮生说:“任何一个世家豪门,都不能小觑,唐家想着逐鹿中原,肯定要有与想法相配的手段。”
白若初说:“虽然我们没有拿到想要的东西,但是这一次,我们的收获也很大。项东和卡尔的口供,还有其他一些重量级的材料,已经能对唐家造成一定程度的负面影响了!”
“唐家现在损失的,是他们的名誉和公信力!怀疑和猜测,在关键的时刻,将会成为决定胜负的重要筹码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