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到陈俊这些牢骚,刘浮生轻轻吐出一口气:“你是觉得,在治理城市的能力上,陆书记和项市长,比现在这些人更强?”
陈俊点头说:“我就是这个意思!咱们国家的老百姓,是最有忍耐力的!从古至今,只要老百姓能吃上一口饭,有衣服穿,有地方住,就绝对不会闹事!”
“咱们抚远市的老百姓,都在适应这种人情社会,默默忍受各种压榨!但稍微有点能力的,全都开始往别的城市跑了!”
“说句心里话,但凡在自己家乡,能发展起来,谁又愿意背井离乡,远离自己的父母、妻儿、朋友……千里迢迢去外地谋生?这不都是环境逼的吗?如今外面的投资不敢进来,自己的资金和人才,又不断的往外流失,现在能撑起抚远的,除了那几个国企,还有矿山之外,又能剩下什么呢?”
陈俊一边说着,一边喝酒,渐渐的,他似乎有点喝多了。
他语重心长的对刘浮生说:“班长!我这辈子,熬年头能做到一个科长,差不多就到头了!但是我觉得,您不一样啊!您是能做大事的人,您能把秀山那么一个贫困县,打造成全省出类拔萃的明星县,已经证明了您的能力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