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子兴似乎听出了,刘浮生的言外之意:“刘书记,您是说,您对这些老外,是否参与走私的事,其实并不看重?”
刘浮生笑道:“抓走私是缉私局的事,也不归我负责,不过,如果这群老外冥顽不灵,我也不介意把他们走私的事,再往深处挖一下。”
顿了顿,刘浮生语重心长的说:“一会儿我去省里,就这么跟省领导汇报,过些日子,还希望陈书记能帮我分摊一下压力啊。”
分摊压力?
你是想让我,给你背黑锅,拖延时间,你们好继续查案子吧?
陈子兴心中怒骂,表面上却什么都不能说,毕竟,他可是身先士卒抓捕走私犯的好书记啊。
“您放心,走私案发生在江头市,我本就是责无旁贷的,我陈子兴,与这些犯罪分子不共戴天!”
陈子兴挤出笑容,信誓旦旦的说。
刘浮生拍了拍他的肩膀说:“好,我要的就是陈书记这句话。”
两人聊完,刘浮生离开了江头市委,出发赶往羊城。
陈子兴的脸色,黑的好像锅底一样,坐在办公室里,思索很久,终于拿出手机,拨通了海长春的电话号码。
“老海,事情有点不妙,我刚和刘浮生聊过,他是铁了心,要撬开那些老外的嘴巴啊。”
海长春有些气急败坏的说:“这个刘浮生,真他妈该死,现在我们怎么办?”
陈子兴说:“我觉得,咱们绝对不能坐以待毙,刘浮生已经给我透了底,他要的,就是那些无色无味的燃油的来路,如果查不出,他就咬着老外走私的事不放。”
海长春说:“你怎么想?”
陈子兴迟疑着说:“要不,刘浮生需要什么,咱们就提供给他吧,否则,老外迟早把你咬出去,随后顺藤摸瓜,就能查到我了。”
海长春说:“不行,如果我给卖家吐露出去,就违反了行规,以后恐怕无法在社会上立足了。”
陈子兴有些烦躁的说:“老海,这都什么时候了,你他妈还顾忌行规?迎宾馆又不是你烧的,你怕什么啊!”
“当然,从另一个角度说,你有节操,我很欣慰,等老外把你咬出去,你记住一定要死扛到底,千万别吐露出咱们俩之间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