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¥&¥&5¥¥¥4¥&……”奶娃娃双手叉腰,谁也不知道她在骂什么。

    只知道她极其愤怒,叽里呱啦骂了一长串。

    看表情,骂的极其脏。

    只有许氏,默默捂紧了耳朵,一脸的迷茫无助。

    “小小姐说的啥?”映雪偷偷与觉夏咬耳朵。

    觉夏挠了挠头,只觉得小小姐这会格外凶,奶凶奶凶的,还挺可爱。

    “我的小祖宗哎,可别骂了。外面可是邪祟,惹恼了要吃人的!”烟雨又哄又劝。

    门外,安静如鸡。

    陆朝宁打了个哈欠,满意的看了眼门外。

    黑压压一大片,匍匐在地,传说中最为恐怖,令天下恐惧的邪祟,此刻瑟瑟发抖。

    若是有人瞧见,恐怕要跪倒在地大呼神迹。

    陆朝宁揉了揉眼睛,眼睛一闭,又倒头睡过去。

    呼呼的声音,睡的安稳。

    房门外的白雾犹如潮水般,毫无声息的退开。

    烟雨大着胆子趴在门上:“夫人,它们怎么走了?难道真让小小姐吓退了?”

    许氏眼皮微跳:“胡说什么,朝宁说梦话呢。一个半岁的奶娃娃懂什么。”

    烟雨傻乐:“那倒也是。”

    逃过一劫,劫后余生,大家都很庆幸。

    “我去大门口瞅瞅,看看外面的情况。”许氏不放心,披上外衫,便打算出门。

    “我陪您。”烟雨知道他放心不下三公子。

    两人不敢提灯,谁知道会不会引来邪祟。

    府内静悄悄的,唯有许氏寝屋的朱砂画,被邪祟撕的粉碎。

    “夫人!”烟雨眼睛通红,俨然恨到了极点。

    许氏神色漠然:“以后,他送来的任何东西都单独存放。”陆奉安,你八抬大轿娶我入门,让我这一生都在为侯府付出,你却带着外室坐享其成!

    我要让你身败名裂,一无所有!

    虎毒不食子,而此刻的许氏,尚不知陆奉安真正的恶毒。

    院子里一片寂静,府外却是鬼哭狼嚎声彻夜不停。

    许氏和烟雨趴在大门口,偷偷窥探着门外。

    “奇怪,咱们这条街好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