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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当年我哪里亏待过你?你竟害我砚书!”许氏恨啊,只恨自己恋爱脑,连累孩子。
“你在外坑蒙拐骗,是我低声下气救你,你在外赌博,给不出钱,是我一个外甥媳妇来赎你!你怎么忍心害我儿?”
陆景淮,裴耀祖,你们怎么敢的!!
吃我的,喝我的,竟想杀害嫡长子,你们丧良心啊!
那时陆景淮才多大?便胆敢买凶杀人?
许氏身上起了一层细细密密的鸡皮疙瘩。
她原以为,砚书溺水,是天妒英才。
如今,竟是一场阴谋。
是她害了儿子。
许氏病倒了。
陆砚书考完第一场四书,许氏强撑着起身,深怕被陆砚书看出端倪。
陆砚书调养半年,在贡院住了几日,除了狼狈,面色倒也无碍。
“快让大夫瞧瞧,可有什么异样?”
“娘,儿子一切都好。”一米八的大个子,蜷缩在号舍里,只睡眠差了些。
陆宇祯嘿嘿一笑。
“我瞧见陆景淮了。”
“他被人抬出去的。”
“他分在屎号,这几日闷热的厉害,听说他还吐了一回。”少年幸灾乐祸。
许氏拉着陆砚书的手,眼睛直溜溜的看着长子。
陆砚书看过来,她立马移开眼眸,不敢让儿子瞧见发红的眼眶。
“朝宁呢?”陆砚书问道。
“朝宁在外院玩耍呢,你早些歇息吧。明日还要考第二场。”许氏知道她能偷听朝宁心声,不敢让朝宁靠近。
陆砚书只在府中歇息一日,第二日又进场考试论。
第三场最为重要,考策论。
时间转瞬即逝。
这几日陆朝宁都不曾见到大哥。
“为什么不让沃见大哥?”陆朝宁气得双手叉腰。
“明儿大哥考完三场,让你见个够啊。”陆宇祯偷笑,全家都能偷听你心声,让你见大哥,不就穿帮了吗?
玄霁川低调的站在陆朝宁身后。
他只躺了一日,便来朝宁跟前伺候。
陆朝宁并未真的拿他当小厮,但见他执拗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