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“方才大夫过来,才知他强撑着高热接亲。他一身喜服早已湿透。”
“他本不欲告诉您,害怕您担心。”
“却不曾想,伤了夫人。”
姜云锦心头的委屈,有几分松动。
“他自己不会解释吗?”姜云锦摸着心口,方才的剧痛似乎还未散去。
“大公子烧的厉害,深怕过了病气给您,不敢前来。”
“病的可厉害?大夫可否开药?”姜云锦急忙问道。
小厮见她怒容退下,才偷偷松口气。
“病的说胡话呢,大夫开了药,想来休养几日便能恢复正常。”
小厮面上笑嘻嘻,心中却叫苦不迭。
大公子为何抗拒与少夫人同房呢?
这又能拖延多久呢?
此刻。
忠勇侯府的牌匾,悄无声息的撤下。
挂上陆宅牌匾。
陆奉安跪在大门前老泪纵横,心痛的抚着牌匾。
他是忠勇侯府的罪人,他是侯府的罪人啊。
他到底做错了什么?
陆朝宁吃完喜宴,腆着圆鼓鼓的肚子,牵着狗站在街角。
“嘻嘻,让暴风雨来的更猛烈些吧……”
你可要撑住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