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澈低声劝道。
苑娘转头看眼马车,心不在焉,瞧着颇有几分疲惫。
苑娘回到马车时,陆朝宁已经命人热好苏家祖宗汤。
“给马车上的外……老太太喝一碗吧。这灵龟补气血,能滋养身子。”
苑娘笑道:“我竟不知,你什么时候大方起来的?”
【哎,该怎么和母亲说呢?】陆朝宁心里嘀咕。
许氏一愣,朝宁有什么不好说的?
“朝宁一直就大方呀。剩下的灵龟汤,老太太一碗,母亲一碗,容爹爹一碗。”小家伙将补汤分配完毕,这才捧着下巴发愣。
许氏总觉得她奇奇怪怪,似乎有什么事瞒着她。
就连心声,都神神秘秘不敢吐露出来。
“对了,朝宁你等会画一张辟邪符吧。你娘大抵被哪里来的小白脸缠上了。”容澈心里酸溜溜的,又酸又气。
“怎么了?”陆朝宁诧异的看着他。
她没发觉母亲被邪祟缠身的气息啊。
“你母亲总是梦见一个小少年,生的眉清目秀,不知哪里来的孤魂野鬼。夜夜入梦,在你母亲跟前哭。”
苑娘摆手:“不像孤魂野鬼,只嘴里喊着什么小气,让我做主。”
“像是来告状的……”
陆朝宁…………
小天道!
【狗东西,真是皮痒。还敢找我娘伸冤?】昭阳剑蠢蠢欲动。
“好的娘,等会朝宁就画符驱邪。”
【驱啥啊驱,他又不是邪祟。】
陆朝宁心里吐槽,但面对苑娘却极其乖巧。
勉强休整一两个时辰,车队再次启程。
“烟雨,派两个细心的丫头过去。老太太若有需要,便时刻听着,不得马虎。”苑娘心头惦记老太太,不由吩咐道。
陆朝宁耷拉着脑袋,又偷偷给老夫人喂了些灵泉,才偷溜出马车。
刚下马车,就被陆砚书抓个正着。
“朝宁,跟大哥骑会马。”陆砚书虽是文官,但君子六艺中本就有马术,他倒也能驭马。
单手将小家伙抱在怀中。
“朝宁,你……是不是知道什么?”从开棺起,小家伙脸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