岁往上了。就您还孤家寡人一个……”
李自溪眼睛一瞪:“还敢打趣我不成!”
“再说,还有陆砚书,怕什么?”
小厮摆摆手:“陆砚书可比您小好几岁呢。再说,您俩谁也甭说谁……陛下都快催婚了。”
“您可是即将奔三的人。”小厮偷偷嘀咕。
李自溪瞥他一眼,小厮才不敢再闹。
没一会儿,马车停在陆家门前。
“这大喜事儿也不办喜庆点,怎么这般清静?”小厮扶着李自溪下马车。
“想来是镇国公情况不大好,只简单办一场吧。”李自溪与陆家关系好,倒知晓些容家情况。
小厮狐疑的瞧了又瞧:“不对劲啊,清净的过分了。”
门口连个迎人的下人都没有。
正待上前敲门,便听得大门内传来一阵鬼哭狼嚎的声音。
吱呀一声,大门打开。
只见一个虎头虎脑的小娃娃一边跑一边哭嚎,手里还捞着一条狗。正满脸鼻涕眼泪的手忙脚乱的往外爬。
“呜呜呜呜……”
“娘要杀人啦……”
“爹爹救我……”善善扯着喉咙哭,哪里还有大邪祟头子的嚣张霸气。
李自溪慌乱上前拦:“许夫人,今儿是贵府喜事,先饶了他吧。况且您才生完孩子,总得休养一段时日,怎么这就下床了。”
许清苑撑着腰大喘气,龇着牙,被气的毫无主母仪态。闻言更是气得额角青筋直跳。
“什么喜事!生生生,生什么生!!”
“给……给容老六满月宴啊?”李自溪呐呐的看着她。
怎么许夫人越听越气了。
“容老六就是他怀里那条狗!!天杀的,他居然给满朝文武送请柬,给一条狗办喜宴!!”
许氏越想越气,善善鞋子都跑掉一只。
“呜呜呜……狗也是我兄弟,我给它办满月宴怎么了?”
“呜呜呜……爹爹救命啊。”
“善善生气了!!”小家伙扯着喉咙狂奔。
“呜呜呜,将来你和我爹死了。我给爹埋东边,给你埋西边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