吟的挑出几身崭新的衣裳:“这几套还未穿,收拾起来,给她送去。”
“你说说这孩子,要出门修行怎么不告诉娘呢?方才醒来,院里没寻到她,可吓死我了。”
“对了,相公,咱家怎么挂着白幡?这快过年了,多不吉利。”
“赶紧撤了吧。”
“瞧着便瘆得慌。”
“对了,将北昭的一应特产都准备些,朝宁重口腹之欲,吃不到家乡特产会想家。”
许清苑笑眯眯的命人去准备。
容澈却只觉得浑身发凉。
他喉咙干涩发紧,良久才小声问道:“朝宁,去哪里了?”
许清苑当即嗔怒的瞪他一眼:“你还瞒着我呢?她随高人修行去了啊,还是方才烟雨告诉我的。”
“你们都瞒着我。”
“她去学本事,难道我还会拦她不成?我虽舍不得朝宁,但也不至于糊涂。”
说完便转身收拾东西。
烟雨见她没注意,便拉着容澈到角落,低声道:“将军……夫人方才一觉醒来,竟什么也不记得了。”
“她忘了自己为何白头,忘了府中为何会办丧事,忘了……”忘了朝宁献祭。
“奴婢慌乱之下,才说小公主随高人出门修行去了。”
她原本想说出实情,可这段时日夫人浑浑噩噩,随时都会随小公主而去的状态实在令人不安。她不得已,便扯出这弥天大谎。
“方才太医已经来看过,说夫人受到的打击太大,遗忘了一部分令她心碎的记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