钱吐出一口带着慌乱与血腥的浊气,内心已被绝望埋葬。
与那疯子相比,他徐钱连提鞋都不配。
毕竟徐钱拷问还是带着目的的。
那个疯子则不同。
他只是聊家常一样,一遍又一遍与你聊着听起来毫不相干的话题。
姓名年纪,饮食习惯,春季的菜价,平日里去哪家酒馆消遣,有没有心仪的姑娘,什么时候成亲,成家多久……
恍若你新认识的邻居和朋友。
只是这“朋友”一边和你聊着,一边用刀子剐下你的皮与肉。
干净利落,恰到好处。
不让你生生疼死,也不让你有太多时间回味。
哪怕你崩溃到胡言乱语,刀子依然有条不紊。
好似真正闯入人间的恶鬼。
它什么都知道,只是在例行公事的问着它完全不在意的东西。
论恐怖,这个戴着鬼齿面甲的家伙,完全不输于那个一身血腥的怪物。
不……
在那两具形制各异的面甲与皮囊下,根本就是两尊名为“凶”与“暴”的怪物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