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样,一边为其捏肩,一边吹捧道:
“小子知道您是见过大场面的,这点分量都不够您一抬眉毛的。但是您看我这小身板,哪经得住这个啊。”
李乐安说到这儿不自觉左右看了看,这才压低声音。
“您就给小子掌掌眼,昨儿那两位到底什么来路?”
荆掌柜不紧不慢的抿了一口酒,这才瞥了一眼这莽撞小子。
沉默片刻后,才收回目光,随意道:
“不重要,也不是你该打听的。”
未等李乐安有所反应,就见荆掌柜拿起酒壶,话锋一转。
“你上楼,去把那姓冯的房钱收了,然后让他滚蛋。告诉他,客栈今天打烊。”
语罢,他举杯饮尽。
纵横道的规矩,他不能破。
但这客栈今日开不开,还是他这个掌柜说了算的。
冯旅帅?
收留你一宿已经足够了,剩下的你还是出去跟罗牧聊聊吧。
想到那位刚认识一天的“客人”,荆掌柜不见波澜的眼神中,流露出罕见的笑意。
仇州,正是缺这般气盛之人。
今日之事,当浮一大白!
——
“罗兄,我敬你!”
盛酒的瓷碗碰在一处,司南一把扶住面具,将酒水对着面具上的勺子柄就倒了下去。
那酒水还真就顺利的透了过去。
罗牧饶有兴趣的看着司南这手绝活,心想这无迹道的人也不容易,为了能戴着面具喝酒,愣是整了这么一手活儿。
按照这么想,有没有可能他们已经发明出过滤面罩了?
罗牧心里想着不着边际的事,面上却只是若无其事的笑了笑,调侃道:
“只不过是一座地宫,值得司南兄这么高兴吗?”
就在刚才,罗牧正式将占下的陈家地宫租给了眼前的无迹道主事。
租期三个月,以提供物资和人力的方式结算报酬。
至于为什么是短租,在座二人皆心知肚明。
信任是一回事,但时间一长之后会怎么样,都不好说。
到时候要还想合作,重新拟定契约就是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