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高举手中长刀。
“奉魁首之命!”
甲士眼中满是狂热。
“杀光陈家走狗!”
“喏!”
话音落下。
货栈外墙,轰然倒塌!
——
与平安镇仅有一条街的小据点不同。
双河镇东南区大半街道,都有陈家的买卖。
没有荆掌柜那样的家伙碍事,陈家在这里的行为可谓放肆。
基于原本的奴隶贸易,本地的负责人与王家合作后,无数酒馆、青楼拔地而起。
王家标志性的赌场,更是挂着代表家族的“双元旗”大大方方的矗立在最繁华的地段。
在这里,一个人的价值是可以被完全衡量的。
美酒佳肴满足了口腹之欲,饱暖后便考虑起了充血的小事,待得一身舒坦后,又不禁动了小赌两把的心思。
这样一番糖衣炮弹下来,就是家境再殷实的主儿,也得留下点什么。
至于普通人,倒也不会被赶尽杀绝。
双河镇一般不会玩儿竭泽而渔的糙活儿,而是图一个细水长流。
当然,也免不得有人落到最后一步。
此刻,男人顶着脖子上的粗大铁链与手腕上的沉重枷锁,跪在马圈里不住喘息。
赤裸的臂膀与背上遍布渗血的鞭痕,乱糟糟的须发间掺杂着一抹白,身上仅有一条短裤保留了最后一点隐私。
马圈外,留着两撇儿八字胡的中年人转着手里的铁胆,饶有兴趣的打量着这个“意外之喜”。
身后文士打扮的师爷凑上前,小声道:
“文爷,查过了,您今儿送到帅府的那个,还真是他女儿。”
马圈内,男人乱发后的眼珠微动,落在那转着铁胆的八字胡中年人身上。
也就是双河镇的陈家主事。
陈富文。
陈富文闻言点了点头,看着这正盯着自己的胡须男,脸上露出了一个异常虚伪的笑容。
“哎呀呀,您看看。这不大水冲了龙王庙,一家人不认一家人了?老哥,我先跟您道声喜。”
说着他抱了个拳,假惺惺的感慨道:
“您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