跑前跑后,准备为陈富文献上一场“五马分尸”的师爷,这会儿软软倒地。
那圈里的“待宰羔羊”此时正站起身,甩下刚刚染血的枷锁,十指扣进栓着脖子的锁链,生生将其扯断。
秦洪烈,这个为了女儿提前潜入双河镇的男人,此时看着陈富文,咧嘴一笑。
那眼神依旧嘲弄,却少了一丝怜悯,多了些许凶狠。
同样清楚陈家在仇州是什么地位的秦洪烈,相信外面的喊杀声正是出自那帮老兄弟。
虽然不知道本来在追杀范疤瘌的他们,是如何赶到了双河镇,但显然这个时候秦洪烈得做些什么。
比如,拖住陈富文这个六境。
回过神的陈富文突然抬手示意正要上前的心腹与守卫别动,打量了一下秦洪烈的表情,随即笑道:
“还真是看走眼了啊,秦老哥。”
他笑眯眯的转着手里铁胆。
“有胆量,有气魄!敢对我陈家的买卖动手,秦老哥,我佩服。”
秦洪烈默默地将扯断的镣铐缠在手上,漠然道:
“你故意给我上这旧枷,不就是怕我不反抗。”
说着他看向一脸假笑的陈富文,冷冷一笑。
“你们陈家的狗,不都是这样吗?”
“啊呀,秦老哥这个脾气啊。”
陈富文一边转着两枚铁胆,一边伸手示意边上的心腹递来一柄钢刀。
“本来想着戏耍一番,给你留条活路的。毕竟你女儿还要伺候郑旅帅,把你这便宜岳父杀了,面子上不好看。现在嘛……”
这位真正称得上一句陈家人的六境高手看着秦洪烈,仍是一副笑眯眯的样子,嘴里说出的话却令人不寒而栗。
“我就费点事,给你塞进坛子里养着吧。”
语罢抖手两颗铁胆便甩了出去!
活人如何塞进坛子?
当然是折断手脚,做成他们陈家拿手的人彘了。
在铁胆出手的瞬间,秦洪烈竟先一步向旁躲去。
他上次会刺杀失败,就是小看了陈富文这手要命的铁胆!
然而动作是做了出来,被打伤的双腿却还是拖累了速度。
轻微的闷响中,